小孩子通常都是很可愛的，但是有時候也很討厭。在這個問題中你會看到一個 5 歲的小孩，婷婷，如何給她父母惹麻煩。婷婷喜歡拿父母的東西，像爸爸的手錶，媽媽的梳子等來玩。當她玩完之後，她總是不把東西放回原來的地方，並且她不會把東西放在一個新的地方，她只是把東西重新排列放回去而已。

例如：婷婷拿了 4 個東西來玩（{1,2,3,4}），總共有 24 種放回去的方法。其中 x 不在位置 x 的方法共有以下 9 種：

{2,1,4,3}
{2,3,4,1}
{2,4,1,3}
{3,1,4,2}
{3,4,1,2}
{3,4,2,1}
{4,1,2,3}
{4,3,1,2}
{4,3,2,1}